【星战前传AU】科洛桑大学附属医院,没头没尾的片段2

这是之前那个大学医院AU脑洞的填充料,天哪我竟然还没忘记🤣

秉承不把医生弄到病床上的医疗剧不是好医疗剧的原则。

但其实没啥情节,都是废话。我废话真多………

tag混乱,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打啥,可能就不应该打……

如果还有人愿意看真的非常谢谢。


之前的剧情梗概在这里(只有剧情梗概

https://buliangfeng.lofter.com/post/1cac2b2f_12c5f7cd

https://buliangfeng.lofter.com/post/1cac2b2f_12caeeec

https://buliangfeng.lofter.com/post/1cac2b2f_12cbcbdb

https://buliangfeng.lofter.com/post/1cac2b2f_12d2d933

 

从马纳莱医院分部做完手术回本院,已经是晚上九点多。

欧比旺靠在出租车后排座位上,把车窗开了条缝,冰凉的夜风漏进来,给狭窄窒闷的车厢内部带来点新鲜空气。

手术比想象中的更棘手,过程中发生了几次险情,欧比旺作为主刀,和分院助手一起用尽了浑身解数,终于让手术台上的患者转危为安。结束后,满身大汗地松了口气的同时,术中就一直在隐隐作痛的胃也明目张胆地疼得厉害起来。回程时赶上晚高峰,出租车停停走走,更是让平时并不晕车的他胃里直翻腾。

晚上还要值班,希望待会儿吃点东西能好一点。

“老兄,前面堵得挺厉害的。”出租车司机开口,“如果到前面路口右转再右转绕一圈,路倒不远,可是半小时不一定能到。您要是从这儿下车,穿过这条窄巷,就直接到医院门口了,也就两百多米。您看呢?”

欧比旺睁开眼睛:“好,我就从这儿下吧。谢谢。”


夜风颇有些凉了,车外的新鲜空气稍微缓解了些晕车恶心的感觉。欧比旺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,他拉了拉西装前襟护住胃部,迈步走进小巷。

小巷是两座建筑物侧墙之间留出的一条通道,宽度将将能让两辆自行车错身。两旁并无门窗,也没有路灯。白天是一条医生们常常穿行的捷径,晚上就黑漆漆地看不清路。欧比旺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,借着那一点亮光勉强前行。

或许是受到冷空气的刺激,胃疼得蓦然尖锐起来,甚至有些难以打直腰身,两百多米的路程竟显得颇为漫长。欧比旺用拿着手机的右手抵住上腹,左手扶墙,弯着腰站了一会儿,咬咬牙,继续向前走。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,他忍不住俯身干呕。离上次吃东西差不多已经八、九个小时,胃早就排空了,他知道自己吐不出什么来,却拉扯得胃更是疯狂撕咬般地疼,眼前开始发黑,背后冷汗一层层地冒出来。

欧比旺心里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感,他不敢再走,背靠着墙坐下来,拨了医院的急诊电话。

“您好,科洛桑大学附属医院急救中心。”

是艾拉.塞库拉的声音。

“我需要帮助……上腹疼痛剧烈,恶心,有休克症状,怀疑心梗……在医院门前正对的小巷里,进来不到一百米………对,是我,肯诺比……”

他听到电话里急救中心主任昆兰.沃斯的大嗓门。

“是欧比旺?怀疑心梗?艾拉,你赶紧带两个人抬担架过去!快!跑着去!!!”

欧比旺稍稍松了口气,把电话撂在一旁,双臂压着胃部蜷缩起来。


艾拉来得比预计还快,明晃晃的手电筒照着他的脸。

“肯诺比教授?能听到吗?”

他抬起脸迎着那道光束皱眉,点了点头。

艾拉冲上来检查了他的脉搏和瞳孔。

“别紧张,肯诺比教授,情况还好。现在我们把您抬到担架上。”

他又点点头,一手撑着地面打算起身。更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,胃部一阵痉挛,这次他吐了出来,紧接着感到眩晕,四肢发软,意识仿佛就要离开……

“别动,我们抬您。”

欧比旺没力气再表示同不同意,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两个实习医生架住自己,世界在疼痛中倾倒,摇晃……


“欧比旺!欧比旺!能听到吗?”

是昆兰的大嗓门。他努力睁开眼睛,急诊室的强光炫目。

“看着我,能不能说出我是谁?”

“昆兰……”

“这是几?”眼前是昆兰伸出的两根手指。

“二……”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冲不出混沌。

昆兰舒了口气,直起身来。

“艾拉,说说你的判断?”

“神智基本清楚,脉搏细速但还算稳定,血压50/80,呼吸正常,不太像心梗。”艾拉停了停,把昆兰拉远了一点,低声说,“肯诺比教授刚才有呕血,我目测一下大概有400毫升左右,高度怀疑急性胃出血。”

昆兰点点头:“你确定不是心梗?”

艾拉犹豫一下:“我认为应该不是。”

“这样吧,以防万一,先去做个胸部核磁,同时出血象报告,都加急。然后让胃镜室做好准备。”

昆兰说着,低头看看欧比旺,后者侧身蜷缩在担架车上,双臂勒着腹部,脸色和嘴唇都苍白得不像话,白衬衫和灰色西装外套上沾着斑斑点点紫黑色的血迹。他弯下腰轻声说:“放松,别担心,不会有事。”

欧比旺轻轻点了下头:“我可能判断有误……”

昆兰忍俊不禁:“别判断了,你现在是患者,判断是我的事。”


核磁和血象结果都出得很快。心血管无异常,但血红蛋白和血糖值都偏低。昆兰松了口气,俯身打趣道:“你一个心外主任,分不出胃痛和心梗腹痛?我导管室都准备好了,你给我来虚惊一场?”

“你先心梗一次,再来教我怎么分。”

刚刚推了一支高糖的欧比旺看起来意识清明了不少,但脸色仍然苍白,额头上一层细汗,声音低而虚弱。

“得,你嘴硬。现在感觉怎么样?能不能马上做胃镜?”

欧比旺合了下眼皮当做点头:“给我上无痛。”

昆兰笑道:“瞧给你怂的,回头我就告诉安纳金去。”

欧比旺皱眉:“别闹,小心我吐你一地。”

“你吐,随便吐,我这儿哪天不被人吐一地。”

欧比旺语塞,闭上眼不再吭声,只是手在胃部压得更紧。昆兰知道他难受得厉害,倒不好意思再欺负病人,推起担架往胃镜室走。

欧比旺忽然睁开眼睛:“昆兰,帮我给普罗孔教授打个电话,今天该我值班,问他能不能替我一下。芒迪教授家里孩子多,不好麻烦他,安纳金又连值好几天了,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下……”

“得了吧,你今天要是死了,医院还不开门了呢。你要不操这么多心还不至于这样。”

“昆兰……”

“行行行,我一会儿打。”

“谢谢。”欧比旺再次闭上眼睛,把身体又蜷得紧了些。


再次醒来时已经在病房。欧比旺睁开眼,看见输液管子插在左手背上,黑褐色的液体滴落下来。安纳金坐在输液架后面合起手里的书。

“急性出血性胃炎,昆兰给你做了镜下止血,他说失血不算太严重,没必要输血,给你输支红糖水。”

“几点了?”嘴里很干,喉头还有些异样,他用力吞咽了一下,安纳金递来一个插着吸管的水杯。

“抿一点,别多喝。快十一点,你没睡多久。”

欧比旺接过杯子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“来一会儿了。我九点多接到昆兰的电话,说你可能心梗,吓得我赶紧从家里跑出来,结果到了医院说已经去做胃镜了。”

欧比旺原本苍白的脸竟然有点发红。

“那个是蔗糖铁。”

“红糖水。”安纳金噗嗤笑了:“是有点丢人。你说你又没冠心病,怀疑什么心梗?”

欧比旺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:“心梗不一定只发生在冠心病病人身上,这是常识。我以前也没查出过胃病,不还是胃出血。”

“那可难说。这一两个月是谁说最近老胃疼来着?再说你都几年没体检了,你就知道你没胃病?”

“哪有时间,你不也没去吗。”

“你跟我比?我年轻啊,我身体好啊!”

“别吹,不注意的话都是早晚的事。”

“你别把话题往我身上转。”安纳金拿起欧比旺床头的病历板,“要不要我给你念念?”

欧比旺皱起眉来,还没来得及说话,安纳金已经开始念了。

“血红蛋白69,MCH(平均红细胞血红蛋白含量)17.6,HCT(红细胞压积)0.25,这肯定不是一次胃出血就降成这样的,你不晕谁晕?医院食堂好吃好喝的怎么就把你喂成贫血了呢?”

欧比旺叹了口气,一脸无奈:“这个我知道。可是平时没症状,不是什么大事,我也没管它……”

“所以那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,你先管好自己再说。”

欧比旺再一次没话可说。安纳金对他这个老师没大没小都习惯了,不过这又随谁呢?他当年对奎刚差不多也是这么说话的……

“对了,安纳金,我手机呢?”

安纳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给欧比旺,“昆兰给我的。”

欧比旺直接拨了第一个默认号码。

“特里姆巴,奎刚今天好不好?嗯……嗯……你辛苦了……我这两天恐怕不能回家……医院有点事,不用担心…………什么?嗯………那你就多辛苦,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
欧比旺挂了电话,看上去有些出神。

“奎刚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。”欧比旺犹豫一下,“特里姆巴说他两小时前有点躁动不安,我觉得他是不是跟我有什么感应……”

“你信这个?”

欧比旺沉默了一会儿,垂下眼皮。

“不信,我就说说,这么说说感觉舒服。对了,你这么晚出来,帕德梅没说什么?”

“你都心梗了,帕德梅能说什么?让我赶紧来呗。”

“那现在我不是心梗,也没事了,你赶紧回家吧。”

“赶我走?过河拆桥?”

“不是。帕德梅刚怀孕,你又好不容易休息一天,把时间浪费在我这儿不值得。”

“你就别操我们家的心了,还嫌你操的心不够多吗。前些日子我说你什么来着,八面玲珑,千手观音,密不透风,早晚累死,你看今天这不是……”

“安纳金!”欧比旺提高了点声音打断安纳金,顿了一下,声音又低下去,“现在公立医院大环境不好,刚才进急诊的时候还看见门口有医闹坐着,我也是不得已……”

“你都躺着进来了,还能看见医闹?我墙都不扶就服你!”

欧比旺自己也笑:“可说呢,我就看见了。”

安纳金表情凝重下来:“欧比旺,你说大环境能好起来吗?咱们能看到那天吗?你知道,自从索卡走了,我就觉得……”

“不会一直这样。”欧比旺闭上眼睛,“我相信不会。”

沉默在病房里凝结了一会儿,他们都能感受到那股不知来自何处的巨大阴影,那阴影搞得他们身心俱疲,却不知出口在何处。安纳金低头不语,还是欧比旺开口打破沉默。

“说真的,都这么晚了,你赶紧回家休息吧,别让帕德梅等。”

“今天我值班,我已经告诉帕德梅了。”

“怎么是……”

“我知道,你让昆兰找孔教授值班,可是那时候昆兰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,我想着反正我也要过来,就别再折腾孔教授了。”

“这样。”欧比旺点点头,“你也多注意身体,别倒下。”

“我好着呢。”安纳金盯着欧比旺,“反正现在也没事,不如我给你做个触诊?”

“你?”欧比旺斜眼,“消化科知识你还记得?”

“正好回忆一下,拿你练练手。”安纳金挽起袖子,“来,躺好,衣服解开。”

欧比旺曲起腿,解开病号服的扣子:“轻点儿,我可刚止血,你别再给我按出血来。”

“小看我。”安纳金弯下腰,双手放上欧比旺腹部,“你可该锻炼了,这都一块腹肌了。”

立刻收到欧比旺眼刀。

“好好好,我不对,我是医生,不应该嘲笑患者。”

欧比旺又瞪了安纳金一眼,认命地闭上眼睛。

或许是用了止痛药的缘故,又或许是麻醉剂效果还没完全过去。他能感受到安纳金的手在自己腹部按压的动作,却并不太觉得疼。由下而上,由右至左,手法清晰而果断,却又很轻柔。

——比我那时候做得更好。他想。

很久以前,有一次奎刚犯了胃病,他也提出来给奎刚触诊。他记得那时候奎刚说了跟他今天差不多的话,但也并没有拒绝。

而他其实是有私心的。他和奎刚很亲近,这不假,但一直都只是师生,最多是朋友般的亲近。

他不满足于这样。他喜欢奎刚,他想要更亲密的关系,只是一直都找不到机会。那天他大胆提出这个要求,心下还十分惴惴,奎刚很平常地接受了要求,可当他真的接触到奎刚的身体时,却紧张得要爆炸……

那一次的触诊以他的落荒而逃告终——因为他居然可耻地硬了。他不知道奎刚有没有察觉,而事后奎刚也没再提这件事。

如果那曾经是一次机会,那么他错过了。再往后,也没敢继续尝试,至少他还在奎刚身边,就这样吧,他应该知足了…………

安纳金离得很近,近得能感受到他的呼吸,白大褂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。

他记得安纳金刚结婚时曾经在身上喷古龙水,被他教训了一顿。他说你还要去查房,带着这么一身香味儿进去会熏着病人。安纳金不服气地说可这是好闻的味道啊。他说你觉得好闻,但病人本来都是身体不舒服的,他们很敏感,一点儿刺激都可能会加重不适。

他记得安纳金翻了个白眼,但那之后确实再也没用过香水。

消毒水味的白衣在身边拂动,他几乎能感受到随着安纳金的动作,白衣带起的空气细流,温热的手掌一寸一寸地抚摸过身体,小腹有些异样的感觉……

欧比旺蓦然睁开眼睛。

“别按了,安纳金,我有点难受。”

安纳金停住手上的动作,有点紧张:“怎么了,我劲儿太大了吗?”

“不,不是你的问题。我……有点恶心。”

“要不要我叫昆兰来?”

“不用。”他掩起衣襟,“可能有点累,我想睡了。”

安纳金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,还是听话地直起身来。

“那你休息,我在外面,有什么事叫我。”

“你也回心外值班室吧,能睡就睡一会儿。这边有护士呢,没事。”

安纳金又用研究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。

“也行。那你好好休息吧,明天早晨我给你带粥过来。”

“我要生滚鱼片粥。”

“还挺挑,行,没问题。”

“再加一个煎蛋。”

“想得美,这个不行,只能喝粥。”

“那就快滚吧。”他笑,“把门关上。”

AI配图:


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,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。欧比旺长长地吐出口气,把右手塞进被子,顺着肋骨,滑过腹部,一路向下。两腿之间的某处半硬着,他隔着裤子握住那里。

欧比旺觉得自己很清楚,他对安纳金并没有抱有那种感情,他一直把他当成兄弟。

而且安纳金已经结婚了。

他今天也许只是太脆弱,也许只是一时失了神。

左手手背有点痛,袋子里的液体剩得不多。

他像是考虑了一会儿,叹了口气,把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,捂住眼睛,等待小腹的火焰自己消退下去。

评论(12)
热度(14)

© Ventbleu | Powered by LOFTER